时候在这识海里仿佛落空了它的意义,陈安然所化的佛陀越来越小,手臂也只剩下两三只,看起来更加惨痛;白骨道人所化的骷髅头也不再披发玄色的火焰,变得暗淡起来,他所依仗的七盏七煞灯也只剩了一盏还亮着,但也随时会燃烧的模样。两人都拼到了最后一刻,就看谁能支撑下来,那么他便能博得这场没有硝烟却非常凶恶的战役。
可就在这时,陈安然识海里的佛陀只是略微放了下光芒,陈安然耳边的声音就变成了白骨道人阴测测的声音。顿时陈安然惊醒过来,脑海闪过一个动机。只见他尽力的放缓呼吸,就像真的中了白骨道人的戏法一样睡了畴昔。
白骨道人提着陈安然一起上兜着圈子回到了自家的洞府。一把将陈安然掼到地上说道:“小子,到处所了,你睁眼瞧瞧吧!别说你家道爷我不仁慈,这但是你小子最后看这方天下的机遇了。”陈安然不为所动,还是紧闭着双眼,白骨道人也不与他计算。
接着他又摸出一根符笔,运使法门逼出一口精血吐在身边的玉盘里。清楚可见白骨道人脸上的赤色刹时退去,只闻声他闷哼一声。但白骨道人涓滴不敢怠慢,仓猝往玉盘里增加些药粉,毒虫另有些药草一一捣烂,然后从玉盘里谨慎的提炼出一些黏糊糊的膏状物,拿起符笔沾了些,全神灌输的在陈安然的胸膛上描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