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景陌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谨慎翼翼地探到对方口中,直至碰触到对方那湿热的舌尖,呼吸突然一紧,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打动,炽热的唇舌一遍又一遍扫过对方的口腔,仿佛攻城略地般狠恶而又断交,光滑的舌头在口中冒死交缠,仿佛就此深陷在夸姣的触感中没法自拔。
景陌眼中带着痴迷,低头在鹿鸣赤.裸的肩头不轻不重的吸吮着,右手拽着鹿鸣的手覆盖在两人打仗到了一起的下.体,带着他的手缓缓律动起来。
景陌点点头,立起家来将鹿鸣拉到床上躺好,然后轻声道:“师兄,你本日不消再去修炼了,好好歇息一晚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很快地,夜幕缓缓来临。鹿鸣之前连续几日都在空间里学习炼器之法,本日又中过毒,固然现在毒已解开,但总归身材受了些侵害,不大一会儿就沉甜睡去了。
景陌这才完整放心下来,手指有些颤抖地再次抚向鹿鸣白净的胸膛,低下头用牙齿悄悄吸吮着胸前那柔嫩的凸起,直到被扯咬得红肿不堪才勉强放过了它,装点在胸膛上显得淫.乱非常。景陌强忍着打动将两人碍事的衣物尽数脱下,放炽热的肌肤打仗到鹿鸣有些冰冷的身材时,脑内俄然霹雷一声巨响,最后一丝明智也完整崩塌,只想通过如许忌讳的体例证明现在对方仅仅只属于本身。
鹿鸣不得不晦涩的消化掉这个结论,平生第一次对本身咀嚼有了全新的熟谙。
他晓得本身对待鹿鸣的豪情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可他没法节制本身不去如许想,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完整落空耐烦,做出让鹿鸣没法接管的事情来。但他绝对不会悔怨,因为从少年时直到现在,他仿佛早就预感到了本身定会不顾统统去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来。
鹿鸣带着薄茧的手指被景陌带着不竭滑动,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温馨的房间里,清楚的传达到他的耳里,仿佛成了人间最好的催.情剂,让景陌失控般的低吼一声,快速而用力的滑动了几下,直到两人一起喷薄出黏稠的液体,才满足的叹了口气,待冲动略微平复了些许,才将鹿鸣悄悄放在床上,清理掉统统的陈迹,替他将衣物穿戴整齐。仿佛甚么事都没有产生过一样。
鹿鸣只得缩在被子里,不敢再多说话,内心却忿忿然,到底谁才是哥哥啊……
“唔……”一阵浅浅的低吟从鹿鸣口中溢出,仿佛是没法接受住如许浓烈而炽热的亲吻,让他忍不住舒展眉头,舌尖朝外顶了顶,想要将对方从本身口中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