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暗自与他用神识相同道:“云峦并未做错,你还真是……”
为首的青年还不断念,还是在叩首抽泣道:“师尊,落在拂尘大师手里,我们几人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求您发发慈悲,千万不要将我送到拂尘大师那边去啊!”
不远处的鹿鸣也听到了贺青丘的笑声,心中悄悄叹了口气,继而朝云峦低声道:“还请掌门此后多多照拂贺青丘,让他别受了太大的委曲。若他此后仍旧不检验改过,也请掌门不吝惩办,切莫让他走上邪魔歪道之列。”
说罢,不顾火线几人惨白的神采,云峦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白纸折成的小鹤来,口中默念几句口诀,那纸鹤竟拍打着翅膀飞上了天空。云峦淡淡道:“此事会移交到禁殿,由拂尘大师按门规措置。”
正所谓树倒弥孙散,墙倒世人推,目睹他起高楼,目睹他宴来宾,只可惜一夜之间高墙塌,昔日繁华突然落尽,只剩无贫苦楚寒景,果然是运气无常,造物多弄人。
那群人总算是完整看清楚了云峦的样貌,神采顿时变得惨白起来,盗汗当即充满了脑门,脚下一软,双膝重重砸在石板上,好半天赋抖着嘴唇,语气带着惊骇和哭腔道:“掌、掌门!”
云峦道:“此处便是昆莱门派,二位道友稍做憩息,便随我一起到禁殿去措置方道长吧。”
明铎将刚才统统尽收眼里,冷冷一笑道:“哼,常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心却还是一样的暴虐。”
景陌明显也已经认出了对方,眼眸顿时转冷,朝鹿鸣道:“他如何会在这里?”
正在殴打贺青丘的此中一名白衣青年,一边打一边朝他吐了口吐沫,朝他骂骂咧咧道:“你们贺家不是很短长吗?如何,现在却和条狗一样趴在这儿?”
鹿鸣点头,跟着云峦顺着石阶往上走,好不轻易走完这石阶,正筹办松口气时,却俄然被一阵鼓噪夺去了重视力。
几人纷繁朝云峦磕着响头,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一边哭喊一边要求道:“掌门师尊,念在我们几人是初犯的份上,求求您网开一面,放过我们吧!”
云峦轻叹一声,眉眼波澜未动,只是轻声答道:“如果因为你们几人而坏了门派的端方,其别人下次再犯一样的错误,是不是也能获得一次谅解的机遇?此次确切是你们几人做错了,就该承担起呼应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