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又斌想了想,“你是说太清观的丹邱子?”
赵大玲轻巧地进到屋内,屋里敞阔,安插得清爽大气,乌黑的墙壁,没有任何书画,一张广大的檀木书案,案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靠墙的条案上摆放着一个雨过晴和色的细釉瓷瓶,瓶中插着几支芦苇,芦花乌黑,赛雪欺霜。
赵大玲敏感地问:“你在担忧甚么?是不是有人思疑萧翊的身份?”
长生神采有些凝重,“以是我们要做的一是在他被思疑被戳穿前就为他扫清统统的停滞。二是尽量提早做些筹办,为他获得最后的胜利争夺更多的时候。比及他站在权力的最顶端,就没人再敢质疑他的身份和过往。”
“我晓得轻重,再说了,就那牌九脸姿色也实在是让我提不起兴趣来。”潘又斌满不在乎道。他俄然又想起一事,“我让那柳惜慈将御史府里关于顾绍恒的事儿细细讲给我听,她晓得的未几,但是她提及有一次在御史府的花圃里,看到赵大玲和萧翊站在一处说话,两小我竟然非常熟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