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天爷!”翟姨娘手抚胸口,一脸惊诧,“这丫头我记得,不是上回伤了二蜜斯的阿谁云湘吗?想起来奴家就心口疼,二蜜斯那么金贵的人,玉雕出来的一样,如何就让这下作主子给伤到了,也不晓得有没有落下甚么弊端。年纪悄悄的,偶然候啊,落下点儿隐疾是一时看不出来的,将来显出来就要享福了。也就是夫人宅心仁厚,依着奴家,早就把这肇事的丫头打死了,如何还留着她这个祸害。”
喊冤也要讲究火候,不见得第一个喊冤的结果就好。赵大玲明白这个事理,友贵家的可不吝这个。没等赵大玲伸手拉友贵家的衣角,友贵家的就一个头磕下去了,瓮声道:“夫人,是这几个小厮到外厨房寻事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男人去的早,得老夫人和夫人体恤,给了外厨房的差事。但是总有人瞧我们娘儿几个不扎眼,循着奴婢不在,到外厨房欺负奴婢一双后代。幸亏奴婢女儿机警让奴婢的小儿子来报信,奴婢赶归去的时候,正看到这几个杀才打奴婢的女儿和外厨房的一个小厮。求夫报酬奴婢娘儿几个做主啊!”
翟姨娘作势打量赵大玲,“咦,这丫头看着眼熟,抬开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