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闲在了是不是?”友贵家的塞给赵大玲一把菜刀,“去把鸡鸭都杀了,再把鱼都清算了。”
友贵家的如一阵风来,又如一阵风地走了,只留下地上的一只死鸡和蹲在地上的两个呆若木鸡的人。
手上一轻,菜刀被人拿走了。一个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你回屋吧,我来。”
赵大玲拉住长生的胳膊,“等等!你,杀过吗?”
赵大玲让田氏买一壶酒,这是给秦伯的,当初秦伯为了给长生接上断腿废了一壶酒,赵大玲一向挂念着这件事,但是每月的月钱她都要交给有贵家的存起来,以是这壶酒欠到了现在。
“啊?”赵大玲拎着菜刀,“娘,给我换个活儿成不?”
赵大玲咬咬牙,伸手去拿永内行里的菜刀,“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长生点头拥戴,“赵伯母巾帼不让须眉。”
赵大玲展开眼睛才发明是长生从她手里拿走了菜刀。长生穿得薄弱,冻得神采发白,更衬得眉毛黑如鸦羽,黑亮的双眸澄彻如水。长生也俯下/身蹲在赵大玲中间,神采凝重,如玉的手指紧握着菜刀的刀柄。他将手中菜刀横在胸前,看那架式是把菜刀当长剑使了,就差左手捏着剑诀。
剩下的一吊钱,赵大玲让田氏帮着买些过年的东西,下次进府的时候带给她。田氏感激赵大玲的保举,让他们两口儿得了这么好的差事,天然是大包大揽下来。
长生抿着嘴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