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蜜斯冷哼一声,“当初夫人还一口咬定我娘是狐狸精呢。也从内里请个羽士来做法驱妖。直到我娘生下我,这才垂垂消停。实在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妖怪,不过是民气作怪罢了。”
“你害我!”蕊湘怔了一下才想明白,发疯一样扑向赵大玲。
三蜜斯羞红了脸,用手帕打了紫鸢一下,“别瞎扯!人家哪有盯着我看。不过是略说了两句话就骑马走了。”
第二日五蜜斯果然去找夫人回话,夫人本就为五蜜斯院里丫头赵大玲的事儿烦心,赵大玲一时半会儿动不得,恰好拿其他丫头出气,也没细查问,利利索索地将蕊湘调到了府里活最累最脏的浆洗房。如许一来,五蜜斯跟前就没有可用之人了。
这天一天早晨,蕊湘在去厕所的路上瞥见了两团鬼火,忽忽悠悠的在不远的火线收回幽绿的光。蕊湘头皮一炸,感受头发根儿都立起来了,这会儿厕所也不想上了,哆颤抖嗦地回身往回跑,不想却被人从前面揪住了衣摆。
蕊湘胡乱告饶,“我不是用心拉你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找那道姑算账去,不关我的事儿。”
三蜜斯一下子顿住,刹时神情有些恹恹的,勉强道:“别胡说八道了,大玲子闻声也就罢了,如果被别人闻声了成何体统?他娶不娶妃跟我有甚么干系,反正都城里有那么多的王谢闺秀任他遴选。”
“谁呀?叫你娘的叫,没瞥见老娘正忙着呢吗!”友贵家的扔动手里的青菜骂骂咧咧地出了屋。
赵大玲冷冷地看着她,“都说这世上有妖孽,实在妖孽只活在人的心中,孽由心生。”她转向五蜜斯,“五蜜斯,现在府里传言奴婢是狐狸精,奴婢实在是冤枉。有道是‘清者自清’,奴婢也不想多解释甚么,只想请五蜜斯想一想,奴婢可曾害过您,可曾做过甚么对不起您的事儿。明天奴婢演了这么一出请您和莲湘姐姐看,只是为了让您看清身边的人。”赵大玲指向还是挣扎叫唤的蕊湘,“奴婢是不是妖孽临时非论,但是您的身边不能留着如许背主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