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勾起了潘又斌的动机,摸着下巴回味道:“要说最尽性的就是那次碰到姓顾的阿谁小子,真不愧是都城第一公子,那眉眼,那腰身,另有带着韧劲儿的皮/肉,的确妙不成言。鞭子打上去声音清脆动听,先是肉皮儿一下子裂开,跟小孩儿张了嘴似的,接着血才会‘呼’地一下子涌出来。”潘又斌舔舔嘴唇,无穷沉醉,“最首要的是那小子真硬,几次三番地寻死,我不得不把他手脚绑上,怕他咬舌他杀又用绳索勒住了他的嘴。谁知他两天两夜竟然一句告饶的话也不说,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他昏死畴昔好几次,回回被我用盐水泼醒或是用火钳子烫醒,就如许都不平软,真带劲儿,的确让人欲/罢/不能。”潘又斌的眼中闪烁着猖獗而嗜血的光芒。
潘又斌也嫌无趣了,挥手轰走老/鸨,只一个劲儿地喝酒。白砚平最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要不去街东头的楚馆吧,听闻新来了几个清秀见机儿又可儿意的孩子,这男人老是耐折腾些。”
“真的?”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围住了柳敬辰。
潘又斌呷了一口酒,遗憾道:“有设法也白搭了,隔几天再去的时候说是人不在了,早晓得我那日就轻点儿动手,可贵遇见这么烈性的美人,还真有些可惜。”
白砚平俄然想起一事,“提及这顾绍恒来,我倒想起前几天陪着我新纳的妾室去买胭脂,到了一个现现在传闻是都城里胭脂水粉最好的铺子,叫甚么‘花容堂’的,我昂首一看那牌匾就是一愣,再看门外两边的诗句,更感觉不对劲儿,顾绍恒当年在都城诗词一绝,书法亦是一绝。那笔迹我看着甚是眼熟,很像是小顾大人的亲笔!”
潘又斌托起中间粉头儿的俏脸,拱着嘴亲了上去,“真的想爷了,身上哪儿想跟爷说说!”
都城中的一群纨绔后辈,本就嫌弃他爹柳御史陈腐,官职不高,又嫌弃他的庶子身份上不得台面。现在他没了银子,更是让那些人瞧不起。这当中以庆国公的独子潘又斌为首。提及潘又斌来绝对是都城里的一个霸王,仗着他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太子的姑表兄弟,一贯在都城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潘又斌白了王庭辛一眼,“你又不好这一口,常日里拉你去楚馆你都不去,说甚么男人再柔媚也不如女子可儿疼,想着恶心。”
中间翰林院的侍讲李彧惊问:“都城第一公子?姓顾的?你说的不会是……”
白砚平笑话王庭辛,“看你那点子出息,那么绝色的人物放在你面前,你只想着当爷爷,你就没点儿别的设法?”
固然家里美妾成群,婢女无数,充足潘又斌淫/虐,但是潘又斌还是喜好逛花楼,点几个青/楼中的花魁粉头儿来服侍他。用他的话说欢场里的女子经玩,不会还没折腾几下就丢了性命。以是固然潘又斌脱手豪阔,给的花酒钱比旁人多好几倍,但是还是没人情愿拼着一身伤乃至是一条命来赚这份儿银子,只怕是有命赚,没命花。
王庭辛笑道:“别说得这么文绉绉的,恐怕别人不晓得你是从翰林院出来的。你不总抱怨他在翰林院里到处压你一头吗?这回可报了仇了!”随即向潘又斌抱怨道:“潘公子,这就是你不仗义了,这等功德儿如何不奉告兄弟?”
侍从出去传话,那老/鸨果然不叫了。
刚才那一床的血,让一贯见多识广的老/鸨都感觉心惊胆怯,虽说潘又斌脱手风雅的,但是开门做买卖讲究的是和蔼生财,谁也不肯意惹出性命来,可她又不敢获咎这个都城一霸,人家但是端庄的皇亲国戚,跺一顿脚就能震塌了她这百香楼,因而只能战战兢兢地陪笑道:“哎呦,我的爷,您这龙马精力,女人们娇弱但是接受不起。您看,要未几给您找几个一起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