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一时找不到东西塞住赵大玲的嘴,只能伸手将她的嘴捂住,赵大玲挣扎着收回“呜呜……”的声音。
那仆人还要再打,扬起的拳头却被一只铁钳一样的手一掌控住,转动不得,那仆人只感觉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抬眼看时才发明抓着他的是晋王殿下,现在正用一双冰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股肃杀之气劈面而来,那仆人吓得两股发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首如捣蒜,“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柳御史大惊失容,再也没想到皇后娘娘的亲侄子来抓走了官奴顾邵恒。略一考虑,心中已有了计算,决然喝道:“大胆!府里的奴役多了,我如何能够大家都认得。再说阿谁下奴不是叫‘长生’吗!。既然潘世子带他出府,天然有潘世子的事理,哪容你一个丫环置喙。”柳御史挥挥手,“来人,把这不懂端方的婢女拖下去。”
中间的赵大玲从速接口,“二十多岁,中等身材,眼神很阴冷,哦,对了,他眉心有颗痣。”
一个清越的女子声音焦心道:“父亲明鉴,若不是大事,女儿也不敢来打搅父亲。本日三哥哥带着一伙人来我们府上抓走了一个仆人,这不是折损我们御史府的颜面么,以是女儿急着来见父亲,请父亲主持公道。”
仆人趁她现在没有挣扎,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离现在,赵大玲脚不沾地地被拖了几步,俄然反应过来,一口咬住捂住她的那只手,那人吃痛地松开,她趁机声嘶力竭地大声叫道:“相逢何必曾了解,相逢何必曾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