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伏击萧翊,要他命的是太子萧衍?”萧翊惊问。
父亲的病一日重似一日,长生在狱中掰动手指计算都城的邸报何时能送到边关,阿翊看到后会作何摆设,何时能将动静通报返来。这个信心支撑着他,让他挨过了那段暗淡的狱中生涯。
仿佛高山一声炸雷,激起层层的反响,打击着长生的耳膜,满天下里都是那两个字,“死了……死了……死了……”
萧翊神采黯然下来,赵大玲也垂下了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萧翊目光中透出悲悯,缓缓道:“之前的萧翊已经死了。”
赵大玲听了也黯然,“不管在哪个时空,皇位的引诱都是空前的,都会让人变成恶魔,为了阿谁位子,即便是亲人也会痛下杀手。在我们的阿谁天下里,约莫三百年前,就产生过几个皇子为了皇位相互残杀的事儿,被后代称为‘九王夺嫡’。”
长生惊跳起来,他脸上一丝赤色都没有,止不住地浑身颤抖,仿佛病入膏肓的人,“你……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