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全部屋里只听到梦挽歌自言自语普通,“可你现在也只是空有长公主的名号,他既然连谋逆犯上的事情都敢做,又何必忌讳你呢?”
他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还不忘将手里的剑递还给宫佳南曦。不待南曦接过,一双眼睛又闲不住的四下打量起镇国公府。
见南曦没有反应,唐墨微微点头,“不知梦少侠光临舍间,有失远迎,还请包涵。”
闻言,梦挽歌眸子里的光闪了闪,他看着唐墨,三分七分猎奇道:“你认得我?”
屋里一时候温馨下来,梦挽歌一手托腮,食指却不竭敲打着桌面。很久,他将长腿伸开放松,姣好的面庞上却暴露一丝阴霾。
“我又不是北周臣民,天然对北周的事情不感兴趣。何况北周那么大,事情那么多,你究竟指的哪一件?”梦挽歌松了手里的绸凌,懒懒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他一间的懒惰竟然也生出几分淡然的味道。
宫佳南曦眼眸掠过一丝寒意,她红唇紧抿,死力哑忍着胸腔里翻涌的酸楚和痛苦。
半盏茶的工夫,南曦已经将事情的委曲大抵说了一遍。梦挽歌只是用心致志剖着面前的葡萄,他吃的当真,紫色的汁水沾在指尖上也浑然不觉。一颗葡萄化在口中,甜美的汁水侵染每一寸味蕾。
梦挽歌也不虚让,点点头回身便往屋里走去。见他垂垂走远,唐墨这才抬高了声音开口:“殿下感觉此人靠得住?”
略带冷酷的话音刚落,宫佳南曦凤眸微眯。
只是南曦记得,当时候梦挽歌也喜素净,整日着一袭红色的袍子,与他这张喜庆的脸倒是相得益彰。可世事难料,三年畴昔,早已物是人非。
“你弟弟,我救不出。”
自从三年前在北周皇宫里阴差阳错救了梦挽歌一命,他便像幽灵普通缠上了南曦。说甚么必然要酬谢南曦的拯救之恩,万死不辞。宫佳南曦小瞧了他磨人的工夫,也曾被他那张人畜有害的脸骗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