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轲一把拿过南曦手里的长剑,下一刻剑尖已经没入千面公子的左边胸膛里。鲜血喷涌,他倒是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天旋地转之间,最后一眼复苏倒是常勇那张被刀疤横贯了的面庞,配上那焦心的神采,狰狞的让她感觉心焦。
常言道医者父母心。见他杀人仿佛比救人更加轻车就熟,宫佳南曦不免有些惊奇。摩轲将长剑送回剑鞘,不避不闪迎上她看望目光,竟是没有半分惭愧之意。
“刚才未肯定你是敌是友,以是在你打昏千面公子的时候,我已给你布了毒。你若能乖乖下山去,今后再也不踏入徊音山半步,我便将解药给你。不然,哼哼。”
“你……”
“先生……”
山洞里的气温不算低,倒是沉寂非常。不远处滴水的声音清楚,滴答滴答,一声挨着一声,仿佛永久不会滴完。
闻声,常勇欣喜的凑畴昔。看宫佳南曦皱着眉头难受的模样,从速将手里的水囊送到她嘴边。南曦小口小口吞咽着,喉咙里的炽热感稍稍减退了几分。
到了板屋门口,摩轲停下来,意味深长看着宫佳南曦。绣着金线牡丹的浮光锦短袍,眉眼之间贵气逼人。摩轲天然晓得她的身份来头都不小。可这人间位高权重的人多了去,总不能都有求必医。好不轻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能够安下心来将毕生所学清算下来,他可不想半途而废。
一起上只感觉胸口发闷,手脚也垂垂发软。南曦也只当是是驰驱太久,贫乏歇息的原因。却未曾想是被下了毒。心下一惊,摩轲却已经回身进了板屋里。白袍扫过,木门紧紧阖上。
人间之大,无奇不有。何况长相类似之人也不是少数。宫佳南曦忍不住又打量了摩轲一眼,强压下心头的猎奇,道了声冲犯。
“先生可有兄弟?”
“你虽救了我,但我也不能是以坏了本身的端方,同你下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