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男笑了笑,又是拿着桌子上酒瓶子砸额头,又是桄榔响着,这一次,额头上飙出猩红的血液来。
看上去特别的令民气悸。
“没有,没有。”我说。
耳钉男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我:“陈三,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把卡暗码都奉告我,我现在拿着你的卡了,别人都不信赖这一张卡是你的。”
包厢里温馨能够闻声人的心跳声。
“海哥,我不是这个意义。”要不是顾忌这个刘海是刘彪的儿子,又是四海帮的人,我他妈的早就干了这小子了,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本来是二狗啊。”刘海没有把脚拿走,还是踩着我的脸,笑了笑,“我叫经验一下小弟,你想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