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闻言大惊,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声音发颤:“本来……那历任家主,都是这么死的?!”
项鹰看着老祖,目光冷冽,眉头微微一皱。
项鹰一拍桌子,震的几个茶盏摆布摇摆,身上摄人气势刹时冲出,径直压在老祖身上:“如果不想死,就别那么多废话。魔君这小我,你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甚么东西?嘿嘿……”毛地黄一脸鄙陋笑意,缓缓逼近老祖,鬼手一伸一弯,按在老祖脸上,食指中指卤莽撬开嘴巴,另一只手将真言毒丹仍进老祖嘴里:“当然是好东西了,给你补补,吃了吧!”
“是啊,大长老,老祖活了这么久,之前都没有人提出过疑问吗?”项蒲扭头迷惑的看着大长老。
毛地黄靠近老祖,盯着老祖无神的双眼看了半天,又伸出两根手指,佯装要戳进他眸子中,一点一点靠近。
“既然你的修为逗留在化神期二重,为何能活了这么久不死?”
顿时,一股酸涩的苦味刹时伸展开来,老祖只感觉脑筋晕眩,满身麻痹无知,神识变得恍惚起来。
一念之间,大长老想了很多,他如有所思的摇点头,叹了一口气:“老祖活了多久这件事,一向是项家的忌讳,老祖下了禁令,没人敢问这个题目,在本家尤其严格,议论都不成以。”
大长老瞥见这副局面,也冲项蒲使了个眼色,表示他别再插嘴。
项鹰点点头,再次问道:“你还记得魔君吗?”
大长老一脸震惊:“你是我项家创门鼻祖?你,你……你不是说,你只是某一代的家主,因为修炼奇功寿命悠长,以是才不死至今的吗?”
项彬不顾父亲担忧,桌子上面的手抓着项蒲手腕,皱着眉头说道:“爹,你就先别瞎担忧了,鹰弟向来沉稳,他有分寸的。”
老祖目光涣散,面前只剩下一片恍惚的影子,对于毛地黄的行动毫无反应。“嘿嘿,成了!”毛地黄挺直胸膛,对老祖的反应非常对劲,笑呵呵的坐回桌边,冲项鹰一脸奉迎:“吃了这真言毒丹,他满身的神经都会被麻痹,脑筋反应的很慢,只要说话才气没有减弱,您问他题目,他
“到底是甚么意义?”项蒲一番话下来,项彬更加迷惑了。一向沉默不语的项鹰开口说道:“项家本家的历任家主,在元寿将尽之时,都会被老祖叫去密谈,从未有人活着出来,老祖只是说家主已死,叮咛筹办家主后事,却从不提他们是如何死的。现在看来,定是
被他吞噬了战体血脉,夺去性命。”
的分部家主,不然,还不晓得会产生甚么。”
项鹰一字一句的说着,老祖却听得心惊胆战。
“之前我们只是奇特,但那些家主也都是命不久矣,以是没有多想,没想到……唉!”大长老仿佛刚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重重叹了一口气:“作孽啊!”项鹰嘴角一弯,眼中情感庞大,似笑非笑的叹道:“幸亏当初我没有担当战体血脉,家父也被赶削发门,不然,还不晓得会落得何种了局。”
项蒲也不说话,眉头紧蹙,面色阴沉。
“但是……”项蒲还想说甚么,却被儿子一把按住。
会下认识的说出实话,包管实在,童叟无欺!不过,药效只能持续一炷香的时候,仆人您快问吧!”
老祖死力装出一副无知模样,眼神略显板滞,愣愣的看着项鹰,心中却缓慢思考策画。
老祖看看项鹰,又看了一眼毛地黄手中的真言毒丹,想要挺身后退遁藏,却因为体力不支,中间不稳,一屁股坐在小腿上:“我不吃,这是甚么东西,你想害我!”
“爹,大长老,你们快听!”项彬一摆手,打断两人对话,身子往前探去,聚精会神的听着老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