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不到五秒后,有几十个打扮奇特的人俄然冲进了酒吧,将吧台围了起来。菁和耳王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些人便全数取出枪指向了两人。
菁想要摆脱闫白岩捏住她下巴的手,但她越是想挣开,闫白岩就捏得越紧。
“整件事很古怪,并且,比来……”菁刚开口便突然停下,从吧台前的椅子上站起了身,侧过甚望向进入酒吧的楼梯口。
总吧台后,一名身着正装马甲的调酒师正在调酒。他用指尖工致地转动调酒棒扭转高脚杯中的方冰,接着往杯中插手威士忌、柠檬汁和绿茶,再拿熏枪将酒用茶粉烟熏一遍,便做好了一杯黄绿分层的鸡尾酒。他用橙片装点了一下酒杯,接着将这杯都雅的鸡尾酒推给趴在面前吧台上的一名女生。
“别闹了,耳王,我和你来往这么久,如何会看不出来你到底是不是虔信徒呢?”菁闲逛着高脚杯,毫不在乎地说。
“我都不是虔信徒了,为甚么会信赖?那只不过是教派为一些政治目标而编造的谎话。”耳王谛视着菁手里高脚杯中浮动着的气泡,“你问这个题目,是不是因为,经历了甚么?”
紧接着,闫白岩穿戴西装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哈哈,菁,好久不见啊,想不到以如许的体例再次见面了?”
“说到这个,那你感觉教徒里都有谁是真的虔信徒呢?”
“是啊,”菁悄悄叹了口气,“哎,这类话只能你我之间倾诉,如此谨慎翼翼且不自在的糊口,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是绝顶。”菁托起高脚杯,抿了一口鸡尾酒。“此次的酒味比之前更浓了。”她说。
夜幕之下的缰矢城。一间郊区夜间酒吧里,巴洛克式水晶灯,闪动的暗色彩荧光映在觥筹交叉的吵嘴格子桌上。桌旁或是借酒寻求安抚的单独买醉之人,或是三两成群握着晶莹的酒杯的人,在彼其间的扳谈谈笑中开释压抑已久的猖獗。堆积在舞台边的人们赏识着舞台上身姿曼妙的舞者跃动的舞步,在飘忽不定的灯光下如同魅影般的身姿迷离了台下需求放纵的人们的内心。
“煎茶酸酒。轮到你了,菁,开端你想讲的吧。”调酒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