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在安素包里看到的那盒药,江晟不由冷哼一声,“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随即又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叶臻手上,“你看下这是甚么东西?”
现在的安素内心已经积储庞大的怨气,急需一个出口宣泄,她拽上身上的被子砸到他脸上:“我是下三滥,就你那些女人最崇高最崇高,我不但咬你,我还砸你。”说着将中间的杯子扔畴昔,却没扔中,安素哭嚎道:“不要觉得我父母死了就欺负我,他们生下我不是让你掐的。”又扔了一个遥控器畴昔,还是被躲畴昔,“不就是出世比我好吗?凭甚么动不动就掐我,拖我。”泪眼婆娑,披垂的头发糊得满脸都是。
他这一吼,安素哭得更短长了,“你觉得你是谁,如果我不在乎你,你甚么都不是,有甚么资格这么对待我!”此次扔的是书籍,江晟一不留意就被砸中了额头,他闷哼了一声。
江晟擦着头走出来,见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混乱,他拧了拧眉,围上浴巾下楼去敲安素的门,门并没有上锁,他等闲推了出来,一眼瞥见床上团在一起的被子,内心的怒意又腾腾升起,他走畴昔翻开被子,拽住安素的手腕硬是将她拖下床,安素一下子滚到床底,滚到厚厚的毛毯上,声音沉闷厚重。
下楼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时候他折到安素的房间里,属于本身床上的被子孤零零的堆在浴间门口,大开的窗户吹得黄色的窗帘褶褶皱皱的飘零起来,安素睫毛紧紧贴着眼脸,嘴唇紧抿,呼吸均匀,偶尔皱眉,仿佛做到了不好的梦,风卷着她披垂的头发贴在白净的脸上,如影视里不幸的怨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