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卡牌上画着一名身穿重铠的魁伟男人,他手握一柄三米多长的战斧,正朝着柳平望来。
不然刚才那一下,连逃都逃不掉。
“不,你只能随机抽取最浅显的低等卡牌。”酒保点头道。
卡牌消逝。
那母鸡竟然下了个蛋!!!
柳平喃喃着,后退几步,把那白板抱起来道:“再来。”
嘭!
这是一张纯红色的卡牌,上面空空如也,甚么也没有。
机遇!
柳平心中一动,将鸡蛋塞入口袋,腾出一只手在虚空中抽了下。
柳安定睛望去,只见齐律涓滴没有受伤,连身上的盔甲都无缺无损。
“如何不普通?”
酒保暴露怜悯之色,轻声道:“这一种试炼的法则就是如此,你本身选的,怪不了任何人。”
那些卡牌顿时飞归去,在他手边整整齐齐堆成一摞。
“在本场试炼中,你不能利用卡牌以外的任何兵器。”
“能握手言和吗?有平局没有?”柳平问。
柳平放下石板,劈面而上,刹时避开齐律的长斧,欺入对方身前。
齐律低喝一声,再次冲向柳平。
柳平苦笑道:“喂,好歹并肩战役过,莫非你们不能放水?”
柳平站在原地冒死的想。
“我们将永久服从她的号令,毫无余地的为她做任何事。”
俄然一阵劲风袭来――
“……”母鸡。
轰!!!
……
柳平身子僵了僵,硬气道:“不要藐视人,混蛋,我还没有真正脱手。”
来自母鸡!
酒保道。
柳平举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僵在原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