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琴和高小凤一人抱着一个枕头站在门外，见清如开门，从速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哎，我们姐妹三个，好久没睡在一起了。”高小琴深深地喟叹了一口气。
姐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满是茫然，直到用饭的时候，高小琴忍不住问了，清如才慢悠悠地把狗子的事情说了一下。
“甚么。”
“二姐说得没错，李教员说，我是本年汉东省理科第一。”清如慢条斯理地说道，一只手扣在桌面上，收回哒哒的响声。
“都甚么时候了，你还笑！”高小凤气急废弛地拍了拍清如的脑袋，“快点说，你到底考了多少分？”
“小月，李教员有没有说我们考了多少分？”高小凤一手抓住清如的胳膊，声音有些微微地颤抖，一双招子又闪又亮。
清如冷静地拿起筷子，把碗里累的高高的饭菜一口一口的吃掉。
“啊，这么多！”高小凤严峻地揪住了胸前的衣服，一张如玉的小脸，不知何时染上了烟霞，一双眼睛就像水洗过一样，亮晶晶地含着一粒冲动的泪水。
闻言，清如摇点头，“明天恐怕不可。”
高小琴和高小凤一开端先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眼圈一下子红了。
“明天还要去黉舍，你俩不困吗？”清如打了一个哈气。
“不是。”清如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劈面的两人，不紧不慢地开口，“下午李教员来电话，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了，让我们明天去黉舍一趟。”
“687.”清如吐出三个数字。
“我也是，自从分数下来，脑筋里一向乱哄哄的，不知该如何办？”高小凤敲了敲脑袋，脸上闪过一丝怠倦，本来明天干了一天的活，应当倒床就能睡，但是因为分数这件事，死活也睡不着。
清如见她连续说了两个还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
“大姐考了六百三十一。”清如笑着开口。
“真的啊！”高小琴咽了一口口水，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清如。
“为甚么？”高小凤夹菜的行动一顿，昂首问道，“莫非明天你有事？”
高小琴低头擦了一下眼睛，昂首看向清如的眼神，有些镇静，“你这个分数应当是市状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