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朝第二日起得很早，筹办和三爷一起去给陈老夫人存候。
顾怜说：“倒也不是父亲的事，我就是活力……”
顾怜深吸一口气：“我不过就是说了他两句，他就活力了。摔门去了书房睡，我都没有生机，他凭甚么生机……我好几天没有理他，他也不睬我。我就想返来住一段时候……”
顾锦朝问他：“如何了，有甚么不铛铛的吗？”
二夫人先问了顾德元的环境，稍稍松了口气。又提及顾怜和姚文秀闹别扭的事。
顾德昭还没来得及歇气，喝了口茶才说：“他只是被拘禁，又没有正式鞠问，如何会受刑呢。别的倒还是，他就是担忧本身被降职……”
冯氏脸沉如水：“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指责你二哥了。他做甚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如果说要过来看她，徐静宜过来不是更好……顾锦朝很快就猜到二夫人是为了顾德元的事过来的。
“我也不晓得，你四叔早上才去的……”
二夫人紧皱着眉思虑好久，顾怜看着母亲不说话，内心也有点忐忑。
顾德昭也感觉他不去最好，和徐静宜说：“二哥犯下大错，降职就是好的了。母亲恰好还想二哥保住官位，这不是能人所难吗……”
二夫人叹了口气：“你如果想让你爹官复原职，就给我服个软，把本来的事都道个歉……是人都喜好听好话，内心如何想的不首要，你就捡好听的说。晓得吗？”
二夫人点点头，又有点游移：“陈三爷会听顾锦朝的吗？”现在这事大师都不想沾身。
……
两人先退出了西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