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的手臂也搂着很紧,过了会儿他才问:“锦朝……这帮人,有没有欺负你?”
常海忍不住怒道:“我们这是要缉盗,敢问世子爷扰民为何?”
叶限理都没有理他,冷冷地看着陈彦允。
陈彦允看着他悄悄说:“如何会呢。世子爷既没有作奸不法,何必担忧我们会脱手。”
陈彦允直视着他,语气悄悄的:“我手里有供词有证据。世子爷不要太率性了,现在长兴候家可容不得你行差踏错,世子感觉呢?你大抵也晓得陈某真正的目标是甚么,只要你完璧归赵,我立即带着人分开。你如果还这么刚强……”他这才笑了,“世子爷该晓得陈某的手腕老是不太光亮的,你父亲有多少把柄在我手上,不消我说给你听吧?”
……他倒还笑得出来!叶限看到陈彦允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更不舒畅。想想也是,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陈彦允会缺女人吗?顾锦朝不见了,他有甚么好悲伤的。
叶限淡淡道:“陈大人好大一顶帽子!我可担待不起。不晓得陈大人有没有传闻过一句话。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
陈彦允披着他惯穿的大氅走出去,身着正二品绯红的官服。常海穿戴件御赐的飞鱼服,站在陈彦允身后,一张脸笑眯眯的。无数的官兵保护也涌了出去,很快就站到了厅堂四周,看得叶限直皱眉。
陈三爷却笑了笑,“劳烦世子。”
她扒开大氅在他怀里坐起来,手不谨慎摸到了他的脸,下巴上有扎人的胡渣。
顾锦朝闻到他身上暖和的檀香味,才感觉眼眶一热。她用力抱住他坚固的腰。
叶限的态度俄然放软,常海感觉很惊奇,他还觉得明天要和叶限耗到天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