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正和常海在醉仙酒楼里。
陈三爷问他:“国公爷,你不是请我来谈事的吗。”
疼得越来越短长,顾锦朝很快就有些对峙不住了。
东次间里稳婆、婆子、丫头都守着她。
“我是修士,需得遵循五戒。”陈彦允点头回绝了。
……
陈三爷招手让他返来:“被人谗谄了,那酒里头下药了,他现在连人家说过甚么都不记得。”
她让采芙扶着她去净房里看了看,发明已经见红了,采芙都被吓到了。
不是说另有几天吗?
喝了第二碗催产汤以后,阵痛更加麋集频繁。
从朱漆雕花的窗扇往下看,是一个高约三尺的台子,有个长得美好清秀的女子正在弹琵琶。醉仙酒楼是都城里很着名的酒楼,汾酒、花雕是最好的。来往的朱紫就相称多,很多贵族豪绅宴请别人都是在这里。
常海感觉后背一冷,缩了缩脖子:“我娘说的……前不久我养了个外室,带归去的时候我娘和姜氏都哭天喊地的。我娘就拿你经验我呗!不过我说你也是啊,美人再好,总不能不换吧?岂不是很快就腻味了……”
稳婆安抚她道:“您放心,都是普通的。第一胎都要艰巨些,今后就好了。”
顾锦朝勉强笑了笑。
陈彦允只是喝茶,都没看他。
桂花堂早就辟出了东配房做产房用。
不管是不是顺利,起码她要信赖都是顺利的。
二房那头另有好些高朋等着,没有个主事的看着太失礼了。
倒不是她有多体贴顾锦朝,实在是不得不去看着。
人家说生头胎都很难,她宿世生麟儿也是,疼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