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昭内心很气愤,除此以外另有非常的惊骇。孙石涛如果不见了,这任务还不是他全数承担着!幸亏这是发明得早,能够另有挽救的体例。如果实在不能处理,他本身上了折子自首,也能从轻发落。但如果等几日以后钦差带人来搬粮食时才发明,恐怕他项上人头不保……
她让曹子衡先去见了父亲。曹子衡是幕僚,更便利和父亲另有二伯父筹议事情。
顾二爷又问顾德昭:“你说,是朝姐儿提示你重视这个孙石涛的?”
顾德昭这才边回想边把这事说了,又提及粮仓的环境:“……这几个粮仓是孙石涛手底下的仓部掌固把守的,是属通仓。大兴、适安、通州共有通仓三十五个。但是通州的粮仓不到战事是不能开的,并且也是千户在把守。大兴的粮仓才是用来施助哀鸿,安定粮价的。属户部把守,你们都察院巡仓御史也属此中。”
“都问清楚了,仓使说前一月的时候,掌固就拿了有您和孙主事印章的批文过来,说是要换新粮。把里头的旧粮连夜运出了粮仓。”
过了一会儿曹子衡从外院过来,和锦朝把刚才筹议的事说了:“……顾二爷的意义,还是说按兵不动,他们先去找长兴候侯爷说项,看看长兴候府能不能处理。如果不可的话,就让老爷上陈情表申明,最多是撤职查办,如果长兴候家情愿力保,或许另有回旋余地。”
她则坐在大炕上,拿着刺绣的小绷绣汗巾。一边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