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让人看笑话!
章大太太一口汤药气的呕了出来,死老婆子,又想来找她倒霉!
承哥儿是章家的支柱,章二太太内心清楚得很,这个家谁都能没有,就承哥儿不能走,她得好好劝劝老太太。
之前阿谁女人还在的时候,府里向来没有让他操心的事,他只需知会一声,阿谁女人就会将统统的事都办得妥妥铛铛。
如何能够?昨晚他已经当即派人将谎言压了下去,今早一起来就闻声有人禀报内里的谎言满天飞,他又立即派人去压,为何还会传的这么快!
章家,没一个费心的!
真是好笑!
睡了一夜,章大太太气色不见好转,刚被婆子奉侍着喝下汤药,章老太太就被人搀扶着一起哭着过来。
章老太太嘲笑,承哥儿是她的儿子,莫非不站在她这边?
章老太太气的头晕目炫,章二太太眸子子一转,忙上前去扶,“母亲,这事儿再筹议筹议,大姐如何说也是承哥儿的母亲,母子连心,等缓一缓,看看承哥儿的意义。”
得渐渐从承哥儿那儿动手,只要承哥儿点头,统统都好办了。
童海提着打包好的豆花谨慎翼翼地放在车厢里的小几上,苏喜妹笑着道:“虎头今个儿又有得香喷喷的豆花吃了。”
章家大宅就在元林巷,住在这条街道上的乡亲邻里没有谁不熟谙章家人。
“恶妇!我这儿就奉告你,青娘,勉儿纳定了!你休想从中作梗!”章老太太俄然话锋一转,语气凌厉。
只会拖累他,只会拖他后腿!
章承今早派人去告了一天假,连翰林院也没去。章大太太还躺在床上,昨晚一头栽在硬邦邦的地上,额头破了一个洞穴,庞太太请来的大夫缠了好几圈的白布才将血止住。
章承这会儿就在书房,府里闹成了甚么样儿,他比谁都清楚,但现在他谁都不肯见,甚么也不想管,这乱糟糟的一窝子,他早就不想管了!
章老太太又是捶胸又是顿足,哭着喊着骂着,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天大的不公。
章二太太、章三太太闻讯,眼里闪着镇静,风一阵似的跑来章大太太的院子。
“你、你……”章老太太气的牙根直颤抖,反了,反了,恶妇!恶妇!“承哥儿姓章,这是谁也窜改不了的,我也是他的亲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