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抬眸看着赵老太太,淡淡笑了笑:“母亲,儿子在领罚。”

慈姑看着赵老太太衰老蕉萃的模样,内心也不忍,想了半天说着:“老太太,少爷现在,只怕少奶奶要天上的玉轮,他也能去摘。您再奖惩少奶奶,少爷还指不定能做出甚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赵石南无法,只好半开打趣道:“难不成又饿了?”杜衡随便胡乱的点头。

杜衡俄然很想张嘴说声感谢,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不过那晚,她睡得很苦涩,没有像前几天那么含泪惊醒。倒是天气刚泛白的时候,俄然门响了,杜衡被吵了醒来,双叶喘气说着:“少奶奶,出事了。”

慈姑点头道:“是啊,大户人家,三妻四妾,才枝繁叶茂。老太太可有中意的人选?”

赵石南起家,一夜长跪,腿下已经麻痹,站在原地半晌,却迈不开步子。杜衡再也忍不住,从桂树旁快步走了过来,扶着赵石南,一句“你何必。”却像被棉花堵住了嗓子,眼圈红红。

他颤抖着把杜衡的上衣解开:“让我看看别的处所。”杜衡扭着,神采绯红:“就那一处。”

“是。”赵石南声音沉重安静,“衡儿没能奉养母亲对劲,儿子代她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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