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石南还是是七八点才返来,天气已暮,给老太太存候后便要归去,锦葵也随后跟了出来。锦葵跟在赵石南身后,落了半步的间隔,俄然开口问道:“少爷,这几日跟着表少爷学了几个字,学会了写本身的名字。”

这诗是想家的?锦葵愣住了,忙说道:“不是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锦葵有些烦恼。

锦葵的声音几分哭腔:“池子里有水草,缠上了脚。”

锦葵又笑问道:“传闻成悦锦现在成了夫人太太们家里必须备的传家料子呢。下人们也都传着,成悦锦已是天下闻名了。”锦葵特地说着赵石南最为对劲的事,本觉得他会借此翻开话匣子,赵石南却只是淡淡的“嗯”一声算是答复。

“少爷,我的名字是少奶奶起的,少奶奶必然读过很多书吧?”锦葵用杜衡摸索着。

赵老太太偶然特地说句:“我到里屋换件衫子,石南待会我出来另有话同你讲。”

锦葵现在只在老太太跟前奉侍,决计避开杜衡晨昏定省的时候。早晨赵石南返来的晚,向老太太存候时,便总能看到莞尔含笑的锦葵。开初还会平常问候两句,厥后隔三差五的见惯了,便也只向老太太存候,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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