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太子一向“病”着,并且毁了面貌,大行皇后出殡以后才被夺了太子位迁出宫,陛下已经万分刻薄了。至于封号为甚么是安闲王这个奇特的封号,没人究查……
也有中立者感觉皇后这事儿,捧了哪一个都必定获咎另一个,虽说是五五开的事吧,但这个赌注也太大了,不如赌更轻易赌赢的,上疏请立晋王为太子,皇上还是不置可否,只是晋王高傲行皇后出殡后,每日大小朝会都在天子身侧旁听,内阁集会也有他在,虽说从不张口说话,但看得出是在听政学习。
“女人您为何不请夫人出面,让您陪着文锦女人赴宴呢?良弓县主有请,必然朱紫极多,您去了……”
元后嫡出,继位理所当然,只是皇后……
“甚么东西?”
小禄子谢过了,这才跟着忍冬走了,如果旁人请这些人在内里吃东西,他们多数是不肯的,良弓县主请,不吃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他说女人得了海鲜,无妨请一宴客,顾家女人从江南新到都城,女人要多多照顾一二。”
“晋王说陛下八成是要分给府上很多的,只是陛下是陛下的,他是他的,再说了,他一小我也吃不下,放着白遭贱了。”
“是。”
“良弓县主是多么人物,怎会俄然请我?”
云雀眯着眼笑了起来,“你等一会儿,我也有东西给他。”
“说吧。”
太子变成了安闲王,东宫一小半的人跟着太子百口凌晨分开东宫,搬去了西郊不知甚么时候盖的安闲王府,在宫里砸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水花,看似影响深远,实际上消逝的极快。
“晓得了,我这就去找父亲。”顾文锦起家去寻父亲,顾文喻瞧着她的背影,暴露几分深藏的妒意。
小禄子笑眯眯的接过东西,“殿下另有一句话。”
“县主有请,岂能穿得平常?”
“至于文锦……你来之前我已经叫他们做衣裳给你了,只是都是出嫁后的衣裳,拿返来看看改一改八成也能穿。”
“你也不必难堪,去与不去,可问问江姐夫。”
“本来是小禄子来了,为何不在屋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