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摇了点头,“没有。”
“哦,那你找太医看了没?”
数来数去,二丫头却越数越含混,她一不是后宫嫔妃,二不是皇子,这些女人记恨她干吗啊?她们相互记恨相互踩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工夫恨她?
“转头让乔尚宫找个太医给她瞧瞧,别吓着了留了病根。”
“前个儿皇上来看珠儿,见珠儿嗑嗑绊绊地学背诗,便教了她一首《悯农》,甚么锄禾日当午……说来也是奇了,皇上只教了一次,珠儿竟学会了……”
畴昔二丫头挺喜好看她们一个一个很当真的演戏的,感觉比当代那些时装宫斗剧都雅多了,起码她们都是纯天然美女,原生态演技派,能做到眼角眉梢都是戏,大个人藏着小个人,小个人内里又各怀心机也算不轻易,说着夸奖吹嘘的话,公开里是捅刀子啦,明显很酸还要装贤惠啦,明显很不得志还要装着本身很有职位,明显很有职位还要装低调,一个个的戏足极了。
“哦?”闻皇后略一挑眉,宫里的女人虽多,生养的却不是很多,丽嫔虽说出身低些,模样长相也略显平常,生女之前就无多少宠嬖,人都说她是瞎猫撞上了死老鼠,不知怎地宫里那么多比她得宠的,偏让她怀上了,彼时大龙和二龙尚未返来,诸葛文燕尚未有身,她如果生下儿子,便是宗子……非常风景了一阵,生了女儿以后倒是诚恳了一些,可惜风景时碍了别人的眼,到现在不过是个嫔,只因为生了皇长女,过得比旁人好一些罢了。
“未曾。”
“嗯,这宫里啊,孩子是少了些……”闻皇后低头转了转戒指,懒懒地应道,“我乏了,你们且散了吧。”
说不得,这位方姓男人是一名穿越人士了,这崩坏的时空啊,没甚么是可靠的。二丫头眸光一闪,重视到丽嫔投入余婉婉的杀人目光。
“你们说甚么那么欢畅?”闻皇后略进步了声音问道。
“不瞒娘娘,我父亲问过他是否与苦渡大师学过医术?他言道只学了几年工夫,未曾学过医术。”
“娘娘有所不知,妾身原有些旧病,每到夏季定要病上一场。幸遇苦渡大师开了个方剂,吃了几剂他亲配的丸药,这才病愈,现在妾身这病啊……倒愈来愈似旧病复发……”
明天二丫头却再当不了看客,她忍不住一个一个的找看她不扎眼的人到底是谁,是谁记恨她在帝前面前得宠?
“娘娘,滕批示使并未学过医术,怕是进宫也没有甚么用处。”二丫头忍不住道。
她向来来夸耀女儿,此次夸耀皇长女会背诗了也不是甚么希奇事,只是闻皇后做为嫡母总要体贴一下,“珠儿竟然会背诗了?背的哪一首啊?”
“咦?你认得他?”闻皇后说完便笑了,“我倒忘了……”那日的事本是奥妙,现在凤仪殿虽走了众嫔妃,一样宫人甚多,人多口杂,她并没有深说,“苦渡与你父亲朋谊深厚,滕鲲鹏若真是他的门徒,定会去你家里拜访。”
“谢皇后娘娘。”二丫头福了一福。
二丫头俄然感觉脖子前面一阵发凉,又是那种感受,她扭过甚去瞧,瞥见的还是是在一起谈天谈笑的嫔妃。
“我读书少,余mm说得些我全然不懂,皇上背得诗应当是好诗,唉,皇上是真喜好孩子,他那日还感慨这宫里啊,孩子太少了。这话呢,原不该是我说的,我呢早已无宠,只想守着女儿好好过日子,余mm你却一日荣宠不衰,为何肚子久不见动静?不是姐姐说你,女人呢,得有个孩子才算安稳,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