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刘戊能够成为第一个被欺负的工具,也算是咎由自取。说白了他底子就不是一个隧道人。
你们不待见,我还不平侍了呢,小小一个“詹事”,没甚么可沉沦的。所幸称疾去官,回家遛狗去了。
不过这也没干系,他没想过当天子,只要能纵情淫乐就行。但是还是出了题目。
这是一棒子把他打死的节拍。
教员申培公也没能幸免——当仆从。儒家讲究“尊师重道”,教员讲句话,就被折腾的没小我形,耍的有点大了。
晁错一头磕在地上,果断地摇了点头,“忠孝不能分身,此事儿子万难从命。”
窦婴背景那么硬,还落了这么个结局。群臣推断一番后,很自发地闭上了嘴。
史料里用了一个词概括了刘戊的楚王生涯——淫暴。他在这方面做的挺过火,老爹刚一闭眼,他就毫不客气地把老爹的小老婆们照单全收,一点也没感觉不美意义。他这类行动放在匈奴,倒也不算甚么大事,可在儒学昌隆的彭城,算是一道奇闻。
就在刘戊做客廷尉署时,晁错也没闲着——“变动法律三十条”,专在诸侯们违法违纪上做文章。如此一来,诸侯哗然。
晁错无所谓,他既然敢冒险强行削藩,早把这条命给赌了上去。可他爹不肯意了,特地从故乡赶去都城,进门就是劈脸盖脸一顿臭骂:俗话说疏不间亲,你小子却专干这等事,就算为朝廷百年大计着想,也得替老晁家考虑。
固然他帮了刘启,可刘启对他也不如何感冒。一则刘启不肯违背老娘的志愿,二则窦婴反对削藩。如此一来,窦婴成了个里外不是人的家伙,人见人烦。
不久后,申培公退居故里,当了个私塾先生,毕生不再出门,亦不见来宾——“唯王命召之乃往”。韦孟也远走他乡,终老没再露头。
动静闹的越来越大,诸侯们很不乐意。有人哭,有人骂,另有人跑到晁错故乡打单威胁。
他的爷爷叫刘交(第一任楚王,刘邦的小弟弟),好读书,多才艺,曾是荀子的徒孙。当了楚王后,召揽天下儒生,一门心机研讨和先秦文籍,多少有点书白痴的意义。不过经他这么一搞,成绩还是有的,最起码朝廷对他不如何防备,不但刘邦如此,连吕雉对他也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