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着,茶缸子上写着你名字呢?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周维汉想想明天产生的事就感觉憋屈,一肚子火恰好冲着赵刚宣泄。
“嘿嘿,你老赵不是政委吗,最善于坐思惟事情,这是不找你找谁啊!”周维汉表情大好,笑着说道。
小李趁此机遇把刚才体味的环境和赵刚简朴的汇报了一下,听到周维汉被绑了,手不由得抖了一下,热水直接撒在赵刚的手背上。
“那你看看茶缸子底是不是写着我的名字呢!”赵刚不咸不淡的说道。
“我已经让王英同道派人去冀南了,专门卖力与本地的同道联络。”赵刚说道。
在这个年代,处所上的好多同道卧底在小鬼子和伪军那身居要职,给八路军筹集粮饷、兵器设备或者搞兵运事情。
周维汉当天返回新二团团部,此时已经傍晚。
“小李,去上医务所给政委拿些獾子油,涂上点就不疼了。”周维汉叮咛道。
“这事得处理啊,不然寒了本身同道的心就不好了。”周维汉急着说道。
保镳员小李回身就跑了。
“不消,就烫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诶呦!”赵刚收回一声惨叫,周维汉立马转过身来讲道:“如何了?”
赵刚被周维汉的嘴脸气笑了:“你他娘的就是不要脸,堂堂一个团长,干这类事。”
小李站在门口,赵刚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缸子,好言好语的说道:“老周,说了这么半天,口渴了吧,我给你倒点水,你一会接着说,我接管攻讦。”
“另有一点,就是新兵的思惟事情的题目。我建议各连分批回团部轮训,深切查抄一下各连的军事练习和思惟事情有没有做到位,从本源上制止思惟的滑坡。”赵刚说道。
“嘿,成心机吗?非得拿这个说事?游击队的兵士们警戒性高是功德。”周维汉不满的说道。
“这.....好吧,我就跟你说了吧,这事你可别往别传......”杨波低声说道。
周维汉气势汹汹的进了屋,解下武装带,“啪”的一下仍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赵刚的茶缸子,咕叽咕叽喝了个痛快。
“不谨慎让热水烫了一下,没事。”赵刚满不在乎的说道。
“行了,老赵,你这话都说多少遍了,我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周维汉从速打住赵刚的话。
赵刚给了门口的保镳员一个眼色,保镳员小李固然年龄不大,但是人很机警,刹时贯穿了赵刚的意义,对于平时团长和政委的小辩论早就风俗了。
有的是处所上同道本身生长的外线,有的是军队敌工部生长的。
“我再跟你说件事,在冀南永平的二营四连,前段时候,有一次打据点没打下来,绑了一个伪军军官的家眷,成果阿谁伪军军官是本地的同道生长的外线,幸好处所上的同道反应及时,才没无形成职员伤亡。”赵刚心不足悸的说道。
小李听后,神采极其出色:“这事真的?”
保镳员小李当即去找保镳班体味环境。
新二团在冀南的那两个连是去打头站的,为今后雄师队进军冀南打根本,但是人生地不熟,才闹了这么个曲解。
“这事你就别管了,团长返来的路上给我们几个下了封口令了,不让我们流露这件事。”杨波谨慎的说道。
“今天下午,旅部发来动静,三团大比武的时候,副总参谋长和总部的作训科科长会来,让你做好筹办。”赵刚说道。
“真的?这事还轰动了总部?”周维汉惊奇的说道。
“得了吧,别把咱赵政委烫坏了,到时候迟误了事情就不好了。”周维汉说道。
“嘿,你此人,活脱脱的一个地主,整天净想着剥削我的劳动力。”赵刚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