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衢上,血迹班驳。东边一滩,西边一块。路劈面枯草地上,另有两条人腿方才被砍下,正汩汩的往外流血。
嗖嗖两只箭朝两只老鹰射来,老鹰一拍翅膀,振翅高飞远去,只留下更加血肉恍惚的两条大腿。
土山恰是刚才他来之路的绝顶,变做丁字路口。顺着土山脚下,一边向西南,一边向西北。向南的门路两边和刚才的来路一样,都是树林,有杨树,桑树,柳树,有些他还叫不上名字。
陈原站在杨树林里,站在一颗一人粗的大杨树前面。他朝路上看了半天,掐了本身三次,肯定本身不是在做梦,他真的穿越了,还来到一个乱七八糟的乱世。
陈原想了一阵,自发好笑。摇点头,不再胡思乱想。喝了半瓶矿泉水,打量一下四周。
一阵凄厉的哭声从东边传来,陈原心一紧,叹口气,手狠狠抓了一下杨树皮,猛地朝地下跺了一脚。他恨不得现在手里能有把枪,直接冲出去,将那帮胡人牲口十足毙掉。
那五匹战马停在他面前的路上,陈原看的清楚,这些胡兵腰挎弯刀,手里拿着弓,指着路边的大腿,又指指天上的大雁,一阵狂笑,仿佛又有些遗憾没有射到那两只鹰。俄然,中间一人喊了一声,胡兵挥动马鞭从路上向东而去。
一群麻雀飞来,站在那两条腿上,不断低头看望甚么。呜地,一怔腥风,两只老鹰,从空中回旋到树梢,那群麻雀腾地飞起。两只老鹰站在两条大腿上,大口的咗食着。
可这箱子有差未几40斤重,在这土路上,实在不好跑。
跑了有5里地,两边都是树林,前面一处土山。土山之上,荒草灌木丛生,陈原的到来,惊起一阵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