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纤长，转而悄悄放在她腰上，微垂着头，嘴唇吻在她颈窝里，眷恋地轻啄着，自言自语。
“小笙！”
她惨白的脸上犹有惧意，就见他袖摆轻漾，抱着她回身，远处恰是处在奔驰中满脸惊骇的骆辰。
得……
他便看向身边脸儿乌黑的人，错愕的目光却定在地上的六王爷，他眉心蹙起，上前揽过她打横抱起来，又不敷，掌心裹着那娇臀奖惩地捏一下，惹得她惊醒，蔫蔫的靠着他脖子，呢喃:“阿晏，你方才好可骇。”
皂角靴迟缓停在她视线里，一大片墨影跟着在面前倾下，伴随模糊的血腥味，侵入她的脏腑，无形间扼着呼吸。
“笙笙。”
他付完账，望着她已经戴上孙悟空的面具，手里却还扬着一张猪八戒，俄然转过身来，他暗觉不好，公然，面具下她似露着玩皮的神情:“二师弟，快来呀！”他半带宽裕半带宠溺，耳根浮上红晕:“小笙……”却还是到她身边。
艾笙望着他掌心中的酥糖，奶白的糖丝一根根缠成兔子模样，一双长耳朵竖起，红色的糖霜装点成眼睛，确是栩栩如生。
她格外顺手，将面具覆上他的脸利落地戴好，面具又做得惟妙惟肖，衬着他活脱脱一个瘦下来的猪八戒，她忍不住乐得出声。
一阵发热。
肩膀被人重重地一撞，她不由今后栽倒，还未回过神来，全部跌入清冷的度量中，四周乱成一团，耳边忽远忽近的喧闹，一阵阵的在脑海里翻荡着，扯起嗡鸣。
路上积着薄薄的雪，鞋底踏着雪清脆作响，他们并排走着，他略一侧过脸便能见少女的白颊，咬一口糖葫芦，那甜意倒仿佛传达在他的舌尖，他低头也啃了一口本身的糖葫芦，还真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