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极了,双手攀着他不敢动,幸亏他行动轻,鼻梁跟着唇轻蹭着她脸颊,又酥又痒,没半会,那疼便被一阵酸麻替代,奇特样的舒畅,抬起了脸,撞入他幽灼的黑瞳里,猝然唇瓣一沉,被狠狠吻住。
第一遍后是第二遍第三遍,他不知疲极,腰身的肌理贲发收紧,蕴着无穷精力,乃至抱着她颠末端浴室客堂。
她冒死地忍住想笑的打动,反而轻松下来。
四下里暗淡无声。
梁晏深只一笑,轻柔愉悦,俯身咬住她耳垂,指腹落在她的软唇间,和顺地往下抚摩,高大的身躯紧密磨蹭着娇软,满怀都是她清甜的香,无尽勾引着他。
他一低头,重新吻住那红肿的唇,满身硬硕的肌理压着她,格外的烫,濡着汗水又极是丝滑。
她忍不住抽气,蹙起眉头,绵绵的抱怨道:“好疼,太撑了……”
他嗓音幽沉发寒,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倔强,一字一字,沉的敲着她心口微震:“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你整小我都是我的,笙笙。”
“嗯――”
他爱极了身下的娇软细美,向来都痴迷着,在她颈间悄悄地一咬,温软的几近要熔化,再也等不得,一把扯下长裤扔在地板上,越来越多的衣服混乱的散开。
艾笙骇怪的“啊”了一声,对上他冷邃的目光,下颚绷得微紧,线条凌厉的慑着寒意,看来,此次她醉酒让他现在还后怕,遵循他以往的占有欲,之前是每隔三个小时发封短信,她都照做,就是此次用饭特地没跟他说,让他晓得他必定不欢畅。
那温和沙哑的嗓音,他一怔,看她睡眼迷蒙,手伸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你此次返来,不走了?”
戴着赤手套的手攥着铁杆,拖着行李箱在地上缓缓滑动,向防盗门走去,红色的高跟鞋踩着地板,脚底蘸有水,每走一步留下血红的陈迹,法度轻巧安稳,她身上罩着广大的黑雨衣,握住门柄向下一拉再往外推,走到门外。
乌黑的房间,窗外风声沙沙,俄然的,滚轮碾过地板吱呀作响。
“等我返来,我们的第一次,我会让你刻骨铭心……”
“中午我过来接你用饭。”
她精密颤栗着,在他生猛的行动下,层层锋利的欣喜覆涌过来,不竭地积蓄,满身被他几次地啃吮和掐捏,每一处都没有放过,重重折磨,不过半会,猛地激起一阵狠恶的痉挛,发作般开释出来,而他还在持续,刺激着敏感爆出更可骇的欣喜,她抽泣着告饶,软的一塌胡涂,小腹也酥麻难受,被束缚的双手有力地挣扎。
皮肤也很滑。
床头柜上的座钟,时候指向凌晨三点半,公寓外还是是浓黑的夜色,天涯泛着一层淡白,风声渐起。
的确刻骨铭心。
梁晏深嘴角咧起,捏住她下巴,清脆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狠狠啄几下她的面庞,气味又变得略乱:“明天我去报到,你乖乖听话,隔两个小时发短信给我,奉告我你在做甚么。”
他双眼烁着一点猩红的光,抽出腰间的皮带,呼吸微急,炽热的扑在她的脸上,嗓音沉而沙哑:“这是你自找的。”握住她的双腕用皮带一缚,举至她头顶。
梁晏深这一会忍俊不由,持续吻着她,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皮带,低声哄:“我会很轻的,如果还感觉疼就咬我,或者抓我。”说着,和顺地抚摩起她,渐渐往前压,直等床脚快速一下掠过地板,两人都忍不住低叫出声。
蓦地脸颊一痛,被他咬在嘴里,他的唇湿濡的透着她的气味,听他粗重的喘气:“我一向在等这一天,笙笙……”
她无法地扁着嘴:“好,我承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