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颐一句“顺其天然”让蔚蔚放心了很多。不过,她很快就发明,谢远颐的顺其天然,比她的顺其天然速率有点快。
“没有。”叶蔚蔚闷闷地瞪他,用力瞪。
来电话的人是韩洁,一上来就连珠发炮跟她嚷嚷:“哎,蔚蔚,我跟你说,我比来听到一个谎言,说小哥,就是我谢哥,谢远颐跟你谈爱情呢!甚么跟你一块儿听音乐会,甚么当庭广众之下跳舞让人围观,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说这不是扯淡吗?你才见太小哥几次啊……”
“……”叶蔚蔚错愕地看着谢远颐。他如何晓得她在想甚么?
一向到相声演出结束,谢远颐开车送叶蔚蔚回家,蔚蔚才回过神。
站在蔚蔚家楼下,谢远颐似笑非笑看着愁闷的叶蔚蔚:“想到如何回嘴了吗?”
谢远颐看动手背上淡淡的细牙印,不轻不重的痛感和叶蔚蔚兔子一样的背影让他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眼看着叶蔚蔚跑上楼梯,脚步声踢踢踏踏越跑越高,他冲着楼道叮咛:“重视安然。”
叶蔚蔚瞪圆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谢远颐。
叶蔚蔚对他扮个鬼脸,趁着谢远颐没有防备,拉过他来不及收回的手咬了一口,扭头撒腿跑进单位门。
“……,……,……!”
一只苗条的手搭在叶蔚蔚的头顶,揉宠物一样揉她的头发:“你在想甚么都写在脸上了。”
谢远颐挑眉看了眼魂飞魄散的叶蔚蔚,干脆接过电话:“小洁?”
叶蔚蔚看着他,背着路灯月影,她看不清他的神采,只看获得一双通俗的眼睛,半晌,她忍不住忿忿道:“我感觉你的眼神充满了歹意!”
蔚蔚:“……”
韩洁:“……”
谢远颐摸摸她的头:“渐渐想。”
一个礼拜后,两人吃过晚餐,谢远颐带着她去听相声。听到一半的时候,蔚蔚接了个电话。
叶蔚蔚目瞪口呆看着谢远颐安闲地对着电话说了几句话后,按下挂断键,把手机还给她。
他在干甚么?他在干甚么!不是说好等她吗?不是说好顺其天然吗?
韩洁语速太快,蔚蔚底子插不上嘴,这个时候,一旁听相声的谢远颐随口问她一句:“是小洁的电话?”
谢远颐哈哈大笑,不轻不重拉了拉她详确的耳垂:“进步越来越大了!”
谢远颐淡淡看她一眼:“如许不是挺顺其天然吗。”
“晓得了……”听着叶蔚蔚的声音远远从楼里传出来,谢远颐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瞥见顶楼的窗里亮起灯,谢远颐摇点头,笑着开车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