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个和喜鹊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站着,虽长相不异,眼眸间,不似喜鹊的沉稳,而是格外的工致。
“四皇妃,您不得出府。”喜鹊脚步一跨,已是站在了杜飘灵的面前。
“甚么人?”
“是吗,那便去寻他来,我倒要问个清楚。”
“叩叩,叩――”
郝府内,祥淡一片,倒是在最深处的屋子里,有着格外不一样的事情。
“如何,我一个主子还要被一个下人管着?”绵柔的女声落下。
持续敲了好久,府门才被翻开,一个粗布衣裳的小厮探出了头。
只一句,林墨的手便有了行动,下一瞬,本来就装睡闭着的眼睁了开来。
六下拍门声后,府门翻开,没有人探头,蓝衣小厮倒是脚步极快,跑进了府内。
一个农夫打扮的中年人拉着一板车的粮食在府门口停下,平复了下呼吸,拿起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走上前伸手敲了门。
“哗啦呲啪!”花瓶回声,碎裂成片,红色的瓷片洒了一地,杜飘灵的周身,竟一时没有了落脚之地。
而后,喜鹊半晌未出声,久久以后,才说话:“四皇子不在府中。”
“我再问一遍,四皇子去那里了。”杜飘灵的声音阴冷不已,看着面前直直站着的喜鹊。
中年人神采完整愣住,呆呆地坐在板车上,看着府门又一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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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停下,杜飘灵眼神凛起,看着面前看似灵巧的丫环。
中年人眉眼一急,立马伸脱手抵在了门上:“这如何行?小哥,我这跑一趟不轻易,就拉着板车得走上一天一夜,你明天如果不收,我这不就白跑了?”
茶南街,门前火食格外希少的郝府。大门紧闭,无人收支。
喜鹊站在杜飘灵的面前,脚步再未挪动,只是,再不开口说话。
杜飘灵本来本日想要去离尊王府找杜微微商讨事情,却没想,脚步乃至连本身的院子门都没迈出,便被喜鹊拦了下来。
“叩,叩叩――”
眼神盯着面前的喜鹊,杜飘灵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是吗,那便请四皇子过来,亲口说给我听听。”
下一瞬,一个蓝衣小厮模样的人向着郝府的方向跑了过来。吃紧仓促从中年人的身边跑过,径直走到了府门处。
“嗬。”杜飘灵拿起桌上的另一只茶盏猛地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