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彪悍民风啊!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话刚出口,赤赢就刚巧从楼梯下走了上来,呈现在楼梯口。天不遂人愿,扯谎被抓了个现行,顾熙月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从和亲陪嫁到劫后余生,现在能安稳的坐在这粗陋的房间里,拿着这根银簪,偶然候顾熙月感觉很不实在,的确像是做梦一样。
顾熙月愣了愣,敢情赤赢的意义,是怕刚才那些话毁了她的闺誉啊!
最后,先开口的还是赤赢,他道:“你们东擎的女人不是非常重视女子闺誉吗?”
以后,便传来了那措鬼哭狼嚎的声音。
赤赢如许,她那里敢承诺啊?
赤赢笑逐颜开,坏坏道:“哦,本来你晓得啊!”
顾熙月没听懂,迷惑昂首。
顾熙月竖着耳朵仔谛听,因为她对夷话不熟,恐怕那大汉说了甚么激愤赤赢的话。再去察看赤赢,大汉喋喋不休的骂话并没影响他甚么,明显他是一点都不在乎,并且还摆出一份“不平就来打”的架式,傲然的盯着那人。
终究把那措打发还去房间,赤赢才排闼出去。这时,顾熙月已经沐浴完了,穿了衣服坐在床边,一头黑发披垂在背后。她正低着头,专注而当真的看动手里的那根银质的簪子,尾端雕了兰花,是赤赢白日里送给她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