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一阵难堪,陈鸿笑她该死。
一串水珠从柳用湿哒哒的头顶上滑下来,他怔怔地望着房容祥,他方才的话犹然回荡在耳边。
其他的人也全部下车,焦炙地守在河边望着二人。
“尹兄弟对读书人有成见?”柳用问。
“可我活着,有甚么意义,我报不了仇,又犯了唾骂朝廷命官的罪,这一辈子只能躲躲藏藏,与其如许活着,我还不如去死。”
房容祥未有言语,柳用不再发问,像是在思虑。
房容祥松了口气,看到柳用的眼里终究有了求生的欲望,他缓缓地说道:“你且别先急着承诺,我不是甚么好人,你先跟我到岸上去说吧。”
“你让我去死!”
柳用说着,持续往前走。
“你此人整天就晓得和女人厮混,估计这些博取怜悯的话全去说给她们听了,哪会和我们说。”郑贤冷言道。
在别人眼里他或许是如许,在房容祥眼里,尹善从不是甚么无药可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