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心跳得很快,却又倍感荒诞。
阿原道:“有!不过倒也全怪不得她了,她蠢,我也蠢。她上了人家的当胡说八道,而我也中了人家的计信觉得真。”
阿原仿佛又觉出那种冰冷而可骇的堵塞,声音竟有些颤栗,“你回镇州那日她没去送你,并不是计算你夜间的轻浮,而是你分开后,你的好姑姑恨她受了经验还不知耻辱,竟敢勾引她高贵的少主,拿针将她扎得起不了身,把……她底子说不出口的部位扎得跟筛子似的,――估计比你被饿狼咬的伤口还要多。”
景辞面色已然惨白,他退了一步,问道:“另有吗?”
阿原听他黯然地说着他的不是,骇怪昂首,然后轻笑,“一厢甘心为我好……是指将我嫁给二皇子?”
淡紫粉白的花瓣纷落如雨,簌簌飘荡,便令她面前更加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