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肖折釉很担忧漆漆,她比谁都盼着天降神兵冲到台昌州得救。但是明智奉告她,单凭桂以介手中的兵马并做不到。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假借沈不覆的名义借走桂以介手里的五万兵马赶往明定城。
肖折釉转过身去,再望夜幕中的满月,内心是对沈不覆翻天覆地的驰念。她俄然了解了她的嫂子纪秀君为何执意开书院。
右相从大殿外走出去,道:“陛下,臣来迟了。”
早朝,景腾帝坐在龙椅上,皱着眉扣问:“左相和右相本日为何没来?”
桂以介立即肃了容,拿出甲士的严厉来,道:“夫人放心!”
肖折釉俄然说:“如果不出不测,左相只能活七日了。而右相……他姓霍。”
右相抬手,禁止这几个侍卫抓他。他看向景腾帝,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肖折釉不答反问:“桂将军,敢问你用手中这五万兵马赶走围在台昌州的二十万兵马胜算是多少?”
“夫人,我们要干的事儿可不太轻易。现在朝中情势不明,而夫人又是弱女子……”
他对肖折釉之前说的话还是很思疑的。一个大活人说死就死了?并且还是堂堂朝中左相!
“夫人,您如何过来了?”
大殿中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