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还正月里呢,就专门倒出工夫来给猫弄玩的东西,可不是闲的。
她娘看出来二姑的顾虑,“二姐你就宽宽解,家诚娘是个好相处的,早就和我念叨了,说是啥时候有空你人上来,必然要下院叫她一声,一起说说话。”
这会恰好有了说话相处的机会,两人道子又差未几,非常聊得来。
要不是另有活计等着,估计两人能说上好几天。这都说了大半个上午了,两人仿佛另有好些话没说普通,定了中午吃过饭,二姑再上来接着说。
她和花姐兰姐做炕头,找出来了几个新奇的玩意让两个孩子玩,她就听她娘和二姑说话。
她娘边上就笑,“二姐,别理她,他呀,现在就爱揣摩这木工活,啥木工活都爱揣摩,加上丫丫那孩子奸刁,画这画那的让她爹给做,爷俩从客岁就一起折腾,我都懒的理了。二姐你多见几次也就风俗了。”
她娘拉着二姑和两个孩子炕上做,一早烧的多,热乎乎的。
说着话就走到当院,她爹正弄些木工的活计,一看人出来了,要下院去,赶紧过来,“二姐这不待一会了,咋这会就下去?”
她娘一边清算东西一边念叨,她娘和小周氏虽说见面时候未几,但非常谈得来,以是这一清算东西,就又想起来了。
刚送走秦恩和来文叔一家,二姑领着花姐和兰姐两个就跟着上来了。花姐和兰姐两个一会要跟着她娘在作坊里弄辣条,二姑中午和老太太一起筹办饭,这会恰好有点余暇,就上来坐坐。
她爹不天然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个不断。
她娘本来话少,加上性子又不是爱热烈的,除了下院偶尔家诚娘上来坐上一会,两个说说话,其他的倒是都聊不上几句。就是和赵家大娘另有小姑两个,虽说每天见面,闲话也是不说,内心话更是别提了。
二姑也有些愣住,本今后一上午自家兄弟一上午院子里忙活着端庄事呢,谁成想,是给猫做的木工活。
“娘,等过几天我也去县里,咱俩一起去。”
二姑也是个要强的,如果不还的话,这心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安宁下来。
“恰好现在清净点,二姐有话就直说了。你和老二的这份恩典啊,我们大的小的是一向记取。你们挣钱也不轻易,这三百两另有来子买地的钱,我都记取,今后挣了钱,渐渐还,我这辈子如果还不了,另有这几个孩子,这钱,是必然要换给你们的。”
这会二姑上来,两人才说了这么一会,就非常聊得来了。她娘也变的爱说了,晓得二姑和丫丫爹干系好,这么些年和她爹的一些琐事呀,也是重新倒到尾越说越来劲。
“啥时候再去县里看看,我这但是偶然候没去,倒是想了。”
“我再下院叫上家诚娘,她也是美意的,咱能说到一处去。”她娘送二姑出门,一边掀门帘一边接着说,“早就念叨了,说是啥时候二姐上来叫上她,一起说个话。”
没了外人,银子是事情说完,她娘和二姑两个非常说了些靠近的话,二姑自小和她爹最是亲,一些苦日子过来的,厥后嫁的远,又不常家来,以是她娘和二姑说话相处的日子未几。
看她娘和二姑这模样,她内心也欢畅,她娘终究有了个能说内心话的人了,说说抱怨说说家里的事情,之前她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啥都憋在内心,偶然候实在没的人说,又忍不住,就挑些无关紧急的和她唠叨。
她也凑热烈去听,她娘就笑着把她拉回到炕头,不让听。
这些二姑家里来了,但是用不着她了。
二姑笑笑,“时候不早了,下去帮娘做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