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宝哥,你赢了。
沙棘树很大一片铺在沟沿子边上,丫丫几个跨过沟沟坎坎。宝哥最小,娟姐怕宝哥不谨慎被沙棘的刺扎着,就把宝哥抱到离沙棘树不远的地上。然后又折了好几串沙棘枝,把枝上的刺都弄掉以后才递给宝哥,让他坐着好好的吃沙棘。
“酸你还吃的这么来劲。”
额,丫丫汗。
‘嘘’丫丫做了一个嘘声的行动,又用手指了指小小,小小还在睡觉,别吵醒他。
几个小孩子听丫丫娘这么说,立马笑起来,丫丫也跟着笑。
丫丫很想去,但是小小也得有人看着。
丫丫从窗户看到严哥对着赵老太太又是扯袖口,又是抱的,赵老太太抱着本身大外孙子也是一顿亲。
明天打了一天的谷子,另有剩下的半垛子谷子一早吃过早餐赵老太太几个就在场院扦谷穗子了。
“二婶子,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娟姐一边笑一边回丫丫娘,“我们去人家割完地的空位上去捡漏。”
“酸。”宝哥顾不得昂首。
丫丫娘看几个孩子都笑嘻嘻的笑她,她也嗔笑道,“几个小崽子,还晓得笑话我嘞。”
丫丫转头看宝哥,宝哥吃的来劲,手上嘴巴上都是黄黄的沙棘核和沙棘汁。
“走,咱去吃沙棘。”盘算主张大师就往山头走,去摘沙棘吃。
“我得看着小小。”丫丫一边说着,又用手指了斧正在熟睡的小小。
严哥小声的反复,还把腔调拉的好长,丫丫看着严哥的模样很想笑。
“出去吧,小小现在睡着,娘隔一会就返来看看。”于氏一边清算丫丫的衣服,一边让她放心出去玩,“谷子也快扦完了,再说你爹也在家,能看过来。”
“丫丫,我们出去捡漏去?”严哥跑在最前面,还没掀门帘,在外屋就嚷嚷上了。
“我姥娘说中。”严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过了一会,然后就看到严哥颠颠的往西配房跑。
其他几个也都疵牙咧嘴的酸的不可。
几个小屁孩挎着篮子,宝哥和严哥拿着小袋子,颠颠的往山上走。
丫丫实在没事情做,只能看着小小发楞。小小倒是日子过的充分,睡觉,饿了吃奶,吃饱了接着睡,消化了就开端拉尿,给他清算洁净了再接着睡。
“娘,那我出去玩了,小小行吗?”丫丫还是不放心。
说是捡漏,小孩子也就是找个由头好上山玩。这块地逛逛,那块地转悠转悠,碰到漏下的粮食就捡起来放在篮子或袋子里。一个个笑嘻嘻的有说有闹的在上山闲逛。
“小小在睡觉,我得看小小呢。”
丫丫又找了几棵沙棘树都别离尝了尝,额,吃的都是酸的沙棘。丫丫实在吃不了了,感受牙齿都酸倒牙了,高低牙齿一碰,丫丫浑身感受都是沙棘的那种酸。
“看着严哥的模样,估计我姥娘同意了。”青姐欢畅的说着,拉着门帘等着严哥进屋。
“好啊好啊!”宝哥最早呼应。
严哥炕上到一半,半趴在炕上,大眼睛溜溜的直转悠,“我去和我姥娘说一下,让我二妗子(丫丫娘)看小小,丫丫和我们一起捡漏。”说完两个小胳膊架着身子渐渐的往下滑,脚丫着地以后还没等丫丫多叮嘱他几句,人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娟姐几个也进了屋,晓得严哥已经和丫丫说过了,几个眼睛都盯着丫丫,等着答复。
“严哥和咱奶说,咱奶能同意吗?”娟姐有些担忧的看着窗外,严哥正一起小跑着到了场院。
丫丫这才放心。
“太,太,太酸了啊。”丫丫已经做好了酸到牙的筹办,但是一吃到嘴还是酸的不可不可的。
捡漏,就是庄稼收走以后,去捡地里能够会落下的庄稼。普通就是一两颗玉米或者一两串谷穗子,另有就是漏下的大豆或者芝麻,偶然候也用小铲子挖挖花生地,万一有漏挖的花生,也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