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还少了点甚么,嗯,对了,胖墩和白边没在跟前。这个点,也不晓得她们那边浪荡去了。
如果安妥了,她也恰好和她爹说,家里也筹办起来,把她爹作坊里有的那些大的小的木成品拿到府城摆上。
于景的信是她娘动笔写的,一边念叨出声,一边动笔当真的一比一画的写。偶尔碰到不会写或者陌生了字,就停下俩,像地上的他们三个探听。
每人吃了一碗豆腐脑,又把豆腐压上,家里开端筹办午餐了。
饭是小米饭,菜的话,当然落不下新做的豆腐了。上院水池捞出一条鱼,和家里的豆腐一顿。再弄一个麻婆豆腐,她爹喜好凉拌着吃,她娘又弄了个凉拌的豆腐。
她想的公然没错啊。
“这不,一大早,娘就来问你了。”
手里拿着信,她西屋桌子上已经把笔墨的筹办好,一边拉她起来,她娘一边把信递过来,“丫丫,起来,起来,帮娘看看,娘这几个字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