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把小猫接过来,让她爹再舀水好好洗洗,虽说头上披上褂子,但还是重新到屋让雨都给浇湿了,脚丫子更是满是泥。
家里的剩菜剩饭是有的,她找来一个小碗,盛了口粥,早晨吃的是萝卜和白菜,正要挑给猫放点啥菜呢,她爹洗完出来,看着丫丫手里的碗,“别弄菜了,猫不能吃咸的,齁着它,就吃点粥喝点水就行了。”
“娘,你别担忧,我爹他们好几个,一会必定就返来了。”
“这雨下这么大,工必定是做不了,这个点也该返来了,要不然在河套发大水,可不得给截在沟内里。”
“我这浑身都湿透了,你别碰了,别把你也给弄一身水。”她爹一边走到外屋,一边把褂子给脱下放在地上。
趁着用饭喝水的工夫,她爹娘两个就着微小的火油灯光,给猫高低又抓了跳骚虫子。她娘找来剪子,把猫毛打结的处所给剪掉。又用破盆放上温水,把猫好个洗,看着白白净净的了,这才给抱出来擦洁净。
她爹娘一边做饭一边唠嗑,又说这雨下的及时,有了这场雨,庄稼是能缓上一阵子。不过雨过以后,又是农忙,给谷子间苗,地里除草也是有的忙活了。
“今儿个的活计如何样?”
“没事丫丫,爹仿佛听到内里有猫叫呢。”
果不其然,正说着就看着她爹浇的浑身都湿透了,从内里往屋里跑。
苞米该间苗,她爹在店主做活计,地里的活计只她娘一小我做。自家苞米虽说种的少,但是下院赵老太太和小叔家的苞米有好几亩,也是要帮着间苗的。
小猫感遭到尾巴有人动,不高兴的叫了一声,倒是脸没分开饭盆。
小猫也不认生,他们几个摸它也都享用的‘呼噜’‘呼噜’的闭着眼,头今后仰,一脸享用。
入夏以后也下了几场雨,但都是湿了地盘没有下透,以是现在看这景象,庄稼是有些旱的。幸亏庄稼晒的快蔫的时候,下了一场透雨。
“唉,这猫这个瘦,皮包骨的,浑身高低都没肉。”她娘一边擦着小猫一边心疼的摸着,“丫丫去,找个碗,盛些剩饭剩菜,再找个碟子放些凉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