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敏慧把账簿拿来,皇甫世英看了半年多的地盘进入账目,另有多少收成,哪块地里出产多少?亩产,庄稼的称呼,都写的清清楚楚,笔迹倒是弱弱的清秀。
闵占元更是惶恐。
敏慧本想把这个话题绕开,想不到皇甫世英还要持续:“阿慧,你要记着,你都收下了我的聘礼,不能忏悔了。”
他是不是想起甚么就说甚么?会是个肆意而为的人吗?如许的话题不能再持续了,越说越扯淡,皇甫世英的思惟真是奇特。
五岁的闵建也像小老虎一样,胖胖大大的浑身精气神,将来必然是保护队的妙手。
就和闵占元打号召:“闵大叔,进屋坐。”
“我会庇护她们的,也要庇护你,我们都在一起,谁也不敢欺负。”皇甫世英揉了一下敏慧柔嫩的头发,说道:“做媳妇就是嫁给我,你是不是承诺过我了?”
闵占元点头应:“是。”他认皇甫世英是少店主,他见过一次皇甫宗会父子,交代过一件事情,委了他做管家,这是第二次见皇甫世英,是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
进了院子,闵占元父子正在院里等,闵奎、闵英、闵建,闵奎虎背熊腰,大面庞子乌黑,大眼睛锃亮溜圆,方菱口宽下巴,十一岁的小孩子壮硕的像头肥壮的牛,站在那边虎虎生威。
“你瞪了跟我母亲说话的陶大娘。”敏慧装起了傻,内心却偷着乐,母亲被周氏调拨的很架空皇甫世英,母亲是真傻,如何会信周氏虚无缥缈的话,丈夫返来是仕进的,她如何鉴定会仕进?就不想想会死在外头吗,这一世弟弟没死,父亲会不会回不来,或是残废,或是不是官呢?
皇甫世英没有接敏慧的话,他岔开了阿谁话题:“阿慧,你母亲是个耳根子很软的人?”
她是摸索一下皇甫世英对母亲的态度,母亲但是擦了皇甫世英的面子,她必然以为皇甫世英的身份很低,她说皇甫家是走镖的,垂涎了陶家的书香家世。
敏慧只要装傻:“甚么是聘礼?”
字写得真好,只是春秋小的原因,贫乏苍劲有力,到十岁的话必然会赛过才子。
皇甫世英就笑了:“你还挺会猜的,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