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并不宽,水质清澈透明,河底的碎石颠末水流多年冲刷,早已变得光滑而圆润,一粒粒安静的躺在那边,偶尔有几条小鱼欢畅的在石间游过,当真是舒畅又欢乐。
董蓉还觉得这傻小子藏了多少私房钱呢,没想到只要五文,她也泄了气,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帮子烦恼辩驳道,“你才是小偷呢,五文钱都不敷塞牙缝儿的,幸亏你还藏一回。”
一夜东风吼怒,第二日凌晨终究在鸟雀的歌声里姗姗来迟。董蓉内心有事,一晚翻来覆去没有睡实,不等天亮就起床早早煮好一锅苞谷粥,又切了咸萝卜条儿,筛了煎饼,然后就半哄半劝把傻柱儿折腾了起来。
董蓉用力揪着本身略带枯黄之色的发辫,感喟不已。明显宝山就在面前金光闪烁,可她恰好找不到通往山下的路,这实在是件让人憋屈的事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一笔启动资金,到底要从那里出呢?
听得本身的私房钱遭人嫌弃,傻柱儿气得翻了个白眼,捡了铜钱攥在手里嚷道,“我娘说,这些钱能买好多芝麻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