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言恨铁不成钢的盯了她好久,才长叹出一口气。
顾妄言点了点头,又说,“‘逸才惊风言三少’是两年前才打出的名号,可我,倒是六年前就被赶出顾家了。”
程若茗昂首,眼里尽是倔强与不甘。
“走吧,跟我回府去。”
她蓦地想起的时候,便瞪大了眼睛,“师父!你是被赶出顾家的???”
言罢,又慎重的叮嘱了一句,“牢记,不成为阵法所利诱,所见不见得为实,所闻也不必然为真。心之所向,方为将往之处,其他途径,皆为迷阵。”
孟良语忸捏的挠了挠头,“师父……这如何记啊?”
孟良语再昂首的时候,她师父已经不见了。
顾妄言挑了挑眼,“还算是有些知识。那,如何辩白方位,你可晓得?”
傻子也听得出来,顾妄言畴前,必然是对程女人说了些很伤人的话,才会让她反应这么大。
孟良语见他不悦,便也没再诘问。
当真是当头棒喝。
回……回府?
“乾南坤北,出日为离,夕照为坎,这你总该晓得吧?”
说要收她为徒的是他,俄然要磨练她的也是他。
孟良语皱着眉揣摩他这话,揣摩了好一阵儿。
“她用心叵测的靠近你,也未曾为你支出过甚么,你却如此等闲的承诺她!”
孟良语想着,看来这程大蜜斯是为了顾妄言做了挺多事儿的,不然也不至于气成如许。
顾妄言转头,对着孟良语咧嘴一笑:“那也是因为我乐意!她甚么都不做,我也看她扎眼。而有的人就算把全部程家拱手献上,我也不想多看一眼!”
意义倒是很好了解,事理也是大家都懂,可为何他要这么慎重其事说给她听?
孟良语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开端“讲授”了。
孟良语没忍住问了出来,“你何曾落魄过?”
“那你又为何要伤她?”
“我如何了?”两个眨眼之间,顾妄言便已经神采自如了。
只要一句话回荡在她耳边。
逞甚么强啊,刚才跟人家女人说的那么冰冷决毫不近情面,现在又黯然垂首,做给谁看?
“没甚么可不成是的,畴前我就将话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两个不成能的,和顾家程家哪一家都没有半点干系。一向以来都是你本身执迷不悟罢了。”
孟良语说了一半,却高耸的顿住了。
孟良语灵巧的跟在师父身后,一步一步的走着。
“你莫不是想让我当着我小门徒的面儿,将那些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