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珍儿怯怯地走了出去,灵巧地立到许樱哥身边。探着头瞧她的右臂,体贴肠道:“许二姐姐,你好些了么?”
冯珍儿的嘴委曲地瘪了起来,院门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响,接着一个陌生的年青男人不请自入。不待青玉喝问,那人已对着许樱哥浅浅一揖,朗声道:“许二娘子有飞马救人的胆识,莫非就没有这正骨的勇气么?”
这位许家二娘子公然是个妙人。张仪端出身王府,甚么把戏没见过?那里是那么好打发的?暗自好笑着正待要戳破许樱哥的把戏,就听门口有人长笑一声道:“哟哟,四弟甚么时候成了正骨郎中?哥哥我如何不晓得?”接着张仪正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一脸严峻无法的武玉玉。
“以是我自作主张啦。”冯珍儿换了副有些害臊和担忧的神采,小声道:“实在我们这别院里有人能正骨。如果许二姐姐放心,或答应以让他尝尝。我已经把人给带来了,就在外头候着,只要您肯,我就让他出去。”
许樱哥点点头,懒得说话。
“你问人家名字干吗?”张仪正袖手旁观,唇角微带讽刺,笑道:“四弟,不要恐吓人家小丫头么?瞧,一个给你活生生吓死了,一个给你吓得哭。不要太凶哦!不是我做哥哥的说你,你和珍儿如许鬼鬼祟祟的潜行而来,又硬逼着要给人看病,吓不死人才怪。”
武玉玉笑道:“不会那么笨。”淡淡瞥了斑斓一眼,道:“你随我一同去给许二娘子要些热水来。”斑斓晓得要挨骂,垂着头灵巧地跟着武玉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