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玦见状,也跟着低头作揖。
“啧!”,仿佛是有备而来,昌源公主的目光从林玦的身上移开,接过婢子递来的一**芊纸,嘴边扬起一丝讽刺的笑容,“我实在是想不到,林蜜斯你还写的一手好字。”
“昌源公主……”,中间的陈雪晴一扫刚才的咄咄逼人,恭敬的对着来人福了福。
不就是当众剖了然一次么?这些人到底要说到甚么时候?!
“愿赌伏输。既然是我赢了,那这些码注天然是归我的。”
呵了个呵。如何又是这件事?
“晚晴姐姐,这你就曲解林二蜜斯了……”,一旁的妙郡主开了口,“他们家只不过是个太卜,那里有闲钱将死水引入园中,让她投壶呢?”
“抬开端来,我看看……”
林玦愣了愣。
昌源公主持续面带浅笑。
“好一个愿赌伏输哪——”
“是。”
“你!——”
削肩细腰,瓜子脸面,身上穿戴对襟缎地绣花百蝶襦裙,不算富丽,但却显得俊眼修眉、崇高非常。
林玦答着,懒得昂首,话中有话,她大抵晓得这昌源公主接下来要说些甚么。
“如何就不算数了,在比试之前,也没有说不能投静止的壶里啊,再说了,这壶也是刚刚才被挂住的,投的时候,它但是动的。”,林玦不依不饶。
“你就是林太卜令家的二蜜斯?”
站在她身边的,除了那身着绿衫的妙郡主,另有一早被长公主叫去叙话的司徒嫣。此时司徒嫣婷婷而立,见到林玦,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头。
对仗工致,遣词用句恰到好处,除却其他身分,也算是首好诗了。只不过写给六皇子的诗,却落在了这昌源公主的手里,想来那所谓的六皇子,也不是甚么好人。
见到去而复返的妙郡主,林玦心中顿时了然,难怪刚才俄然间就不见踪迹,本来是去搬救兵了。
客岁夏季诗会?因为没有原身的影象,林玦对这场诗会天然是没有印象,只是从刚才世人的反应来看,她在那次诗会上估计也是丢了脸的。这昌源公主俄然提起这茬……到底要说些甚么?
“林二你不要欺人太过!——”,陈雪晴又急又恼,但少了妙郡主在中间帮腔,她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