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炤先前在郡中,曾大破虏骑。突审虏骑俘虏以后,便知此番前来袭扰的虏骑并非皆是匈奴。陇西各部氐羌,亦是出人参与此中。”顿了顿,李延炤又道:“炤所想,恰是将俘虏中氐羌好生相待,而后放回。至于匈奴,则极尽虐待拷问,随后制造机遇,让其逃回。如此一来,陇西氐羌与匈奴必将不睦,我等不管袭扰,还是发兵,皆无益而有害。”
“苻……洪?”李延炤轻声念着这名字,脑海不由得一阵庞杂。他固然对这期间的汗青不算体味。但是大名鼎鼎的前秦政权,他倒是晓得一二的。
突然从火线呈现的那些伏兵手中的火把,立时将疆场照得透亮。伏兵见李部已与虏骑绞杀在一处,两侧埋伏的弓弩手等,在向虏骑麋集处射出几轮箭矢以后,亦是纷繁弃了手中弓弩,随即拔出刀剑,向着谷中疆场冲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