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要阐发除了来宗道以外,其他的阁老们会不会也跟着去官,他们如果也去官了,本身要不要争夺一下能够余暇出来的其他阁老之位?或者本身要不要支撑其他的盟友获得空出来的阁老位置?
“那下策呢?”钱谦益接着问道。
大明本来已经趋于稳定,或者说像是暮气沉沉的湖面一样的宦海被来宗道直接扔进了一块巨石,引发了无数的波纹,官员们本来已经收起的,该有的和不该有的心机又全都冒了出来。
以是,在这么一个奥妙的时候,统统人都说不准,明天以后,大明的内阁首辅到底还姓不姓来。“支撑”还是“反对”的决定也天然非常艰巨。
提及这个瞿式耜,倒也有一番来源,此人乃是常熟人,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现为户科给事中。方才固然口称钱谦益为恩师,但实际上却也并不比钱谦益小多少,作为钱谦益的同亲,也很受钱谦益的看重,两小我之间说是师徒,倒不如说更像是亦师亦友的干系,以是,对于瞿式耜的建议,钱谦益一向都是非常的正视,而瞿式耜也确切没有孤负钱谦益的信赖,对于题目的观点自有独到之处,常常能给钱谦益很大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