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意义我听懂了。就像本来的明末的汗青,跟你描述的环境就恰好完整相反。大明的国力日渐衰弱,后金另有以后的大清的权势越来越强大,此消彼长之下,投降清军固然不太光彩,但也很有能够成为建国功臣,完整能够赌上一把,如果胜利了以后,身份就完整能够洗白……”萧木接过林檎的话茬说道。
“以是,说了这么半天,最后还不是没有体例?”萧木无法地问道。
“可惜这洗白也是临时的,像钱谦益、洪承畴这些人物最后还是被乾隆天子列入到了‘贰臣传’内里。”林檎说道。
“恰是,一年以内连中会元和状元,放眼我大明汗青,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王承恩答道。
“嗯,确切如此,只是还需求共同甚么样的体例?”萧木谦善地“不耻下问”。
“依我看,不但是‘奸佞牌’,‘名臣牌’也完整能够插手一些漫画的夸大元素。就比如这几幅奸佞的画像表示得非常风趣,谁看了都晓得不是好人一样,那么一样的事理诸葛亮那几个名臣就完整能够再美化一番,再画得朴重、刚毅的一些,让人看了以后就寂然起敬。”
“那天然是你这个皇上和那些大臣们的事情了,我们后宫向来是不得干政的……”林檎又是两手一摊,脸上暴露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神采。
连中两元的才学天然不是盖的,固然周延儒的讲授气势听起来跟钱谦益的完整分歧,但萧木一样受益匪浅――究竟上,作为一个毫无几近毫无知识储备的小白,就算随便找一个私塾先生来给萧木讲授,萧木一样也会感觉非常短长。